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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!午夜!?
点点滴滴,构成的可能是什么?久久不可弥补的遗憾?痴痴的等待?还是仇恨。
——题记
家里对面的工地开工了,像是要建什么大东西似的,轰隆隆的机器整天的开着,中午也没有停过,听说那学校拆之前是一个公墓,几时办成了学校,好景不长,过了大概有十来年吧就拆了——当然这是母亲告诉我的,我将信将疑。奇怪的是开发商好像不怎么在乎这东西。
那学校没拆以前我去过一两次,是补课。还是大白天,所以一点刺激感也没有,听同学们传的出神入化,而且每个版本都不同,不知道信谁的好。其中有一个传言比较有说服性,我看还凑合:
公墓是清朝时候建的,主要是安葬那些达官贵人,和政要大臣,平民百姓无缘接近那里,乾隆年间,天下大乱,盗贼猖獗,粮食减产。又碰上了百年一遇的洪水,民间叫苦连天,怨声载道。皇上也只剩下摇头了。
朝廷的一个官员,因为贪污朝廷银两被贬到此,此公甚爱山水,只因为行动不变而郁闷在家。
某天的晚上,他在院子里纳凉的时候,忽然天边掠过一道白亮,足可以照亮大院,他探出来,在门边有一女子,低声抽泣,手里满是血。此公一惊,赶忙扶她进去。并叫下人帮她梳洗,不多会,她姗姗走来,大扣头,连声道谢,还说出了自己的身世:原来她叫莫良,是上村莫氏的大女儿,因为饥荒,家里被强盗洗劫,除她以外全部遇难,还遭到追杀,就逃到此。官员听了,深感自己的罪恶,扶起她,轻声道:“姑娘莫怕,我原是朝廷一品官员,张天良。因为一时的财迷心窍,与小人为伍,盗窃朝廷的银饷,才被贬至此,此时悔悟已晚矣”。说罢淘嚎大哭。莫良一听,也潸然泪下,撞了撞胆,问:“如果恩人不嫌弃,小女愿意嫁与大人,追随大人!”“怎可!我一罪人!”“恩人!你只要成心悔改,必感动上天。”
一个月后,两人成婚,没有烦琐的仪式,只有父母,上天见证。
两个月后,张天良被朝廷抄家,原因不名。
莫良在家得知相公被斩,痛不欲生。次年三月因病去世。她曾嘱咐下人寻找相公的遗体,好一同安葬,可天不由人,还未找到便离开了。于是安葬在这。
故事完。言归正传。
我也只听说到这一步,后面应该没有了。
后来我的一个表哥到哪儿念书,有了一个离奇的经历:厨房的大叔有一天凌晨煮早餐时,忽然在外面见一个身穿长袍的女子,半低着头,似在哭泣。看清楚后,大叔轻声走去,刹那间那女子便不见了。
那天的早餐没煮熟,表哥说害的他们吃泡面。
我不太信,跟他说:“可能是大叔看走眼还是想女人想多了?哪有那么玄的!”表哥大笑,说:“我怎么知道啊!”
一天晚上,大概有一两点了,我起来喝水,不经意往学校那边瞥了一下,有人竟然吊在树上!我罗嗦了一下,水哗的一下喷了出来,翻出望远镜,仔细往那瞧:一个好像有20多岁的穿长袍的女人吊在大树上!我吓了一跳,慌忙喊醒妈妈,可是到她看时,却不见了。还骂我看多电视了。
那晚我一夜没睡。
次日中午,就听说那边学校有怪事:一个学生的衣服全部变成了长袍!还很旧了。当天的下午,那学生和厨房的大叔双双告假溜之大吉。
此事对学校影响很大,校长还专门找了风水先生来看,刚刚打开了罗盘,马上不停旋转,吓得那风水先生拔腿就跑,还告戒:“此地怨气太重!切不可久留!否则——”
我不信邪,认为都是骗人的,没有在意。
怪事频频发生,几乎每周表哥回来都有新的见文:前一周,学校的水龙头不知道怎么坏了,老往外喷水,有一个同学半夜起来洗手,迷迷糊糊的往那一开,哗啦啦的热水涌出来这不奇怪,奇怪的是学校没装热水。正在那家伙纳闷时,旁边顿时一个人影告诉他:“别浪费水!”回头一看,一个穿长袍的女人,没有眼珠,傻傻的看他。后来说是学校的值日老师在水池边发现弄醒了他。
就在表哥来我家的那个晚上。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:
“帮我!你才能帮我!我在看着你!时刻看着你!我的身体好累啊~~帮我,找到我的相公!我必报答你!否则——”
然后我就醒了,一身的冷汗。
找出望远镜,观察学校的食堂,又是她!没有眼珠的她!一身的长袍,向我招手——我慌了,望远镜掉落地上,惊醒了家人。
“你干什么!大半夜的!”表哥嘟哝着开灯,可怎么也开不了,一闪一闪的。
“不要!我不要!我帮不了你!”我慌忙倒在地上,随即不知道任何事。
第二天早上,妈妈问我昨晚的事,我推辞说做梦,什么也没有,暗地里在想:为什么?为什么是我?难倒——
我拉起表哥,往学校里去。
恰好那天是星期六,学校放假,一个学生都没有,我来过几次,有点怪异的气氛,虽然是在中午,我依稀可以感觉到一股很浓的怨气,好久好久都在徘徊。我竟然做了一个另自己都害怕的决定:我要在这呆一晚。
表哥吓了一跳骂我:“你有毛病啊!放着好好的软床不睡,跑来这睡硬板!再说了,人家领导可不让!”
我的回答很简洁:“我喜欢!领导那边我说说。”
征的领导同意,我居然留下了。
领导安排我和学校的值日老师一起吃饭睡觉,明天一早走人,竟然没问我为什么要留下!大概是以为我会在下个学期来这读吧。可见这的学生不多,最多也就800人。
那天晚上很热,也很安静,只听得到风的声音。饭菜是板鸭——正宗板鸭!我啃了半个小时都没啃下,索性放弃,只吃那白花花的米饭。值日的老师是一个老爷爷,60多了,满头的白发,我确定他在这干有十几年了,对这里的情况颇为了解,大到政务,小到那条电线烧掉,都清楚。他警告我:“记住!到子夜千万别乱跑!呆着睡觉!否则出问题难负责!”我随口应了,再低头吃饭。他就收拾一下碗筷,拿一个手电筒到外面巡逻了。
我匆匆的吃完了,跑到外面透透气。
晚上的空气有一丝血的味道,非常压抑。让人透不过气一般。
四周一片黑暗。
看看表,已经9点多了,什么都没有平平常常的,说实话,我真后悔来了。原本以为有什么怪事等我呢,我这人也是的,明明自己害怕但是又很好奇,想冒险。我从没想过后果,也不去想后果。
在外面溜达一会就回值日老师的宿舍了,宿舍在厕所旁边,那气味相当“诱人!”
不一会儿那老师锁好门后也回来了,他睡在我的上面,一身有一股奇怪的味道,我说不出是怎么样的。也没问,就昏昏沉沉的睡到了半夜。
——噩梦开始了。
大约是半夜三点的时候,正好是午夜,我突然口渴想喝水,可那保温瓶的水已被老师喝完了,我找了一会找不到,就斗胆违背值日老师的意愿——走了出去,往食堂打水,勇气这时却不怎么管用,我的双腿直抖,一部分是因为听表哥传的神乎其神,另一部分是因为我真的害怕,即使没那东西,也是黑漆漆的,要是掉在哪个洞里也没人知道。
刚刚到了教室的旁边,忽然发现有人!我以为是小偷,睡意减了大半,小心的跟过去,可是到了048班教室前,我感觉不对劲,门明明锁好的——是听值日老师说的,不可能开的,难道真的有小偷?
我壮了一下胆,打开了门。
“国家兴亡,匹夫有责,此乃……”一个身穿衣冠禽兽朝服的官员正在讲台读书,下面有一帮学生,个个都留着长辫,摇着头,直勾勾的看着我,我看的非常仔细,他们都没有眼珠!那先生看我一下,呵诉一个学生:“汝等懒散至及,要头颅何用?”说罢,学生卡的一声扭下头,回敬先生:“无用,与你便是!”
“鬼!”我吓的把保温瓶扔下,朝食堂狂奔。还不只一次的回头,生怕他们尾随,把头给我。
冷汗把衣服浸湿一半。
我进去后,食堂的灯不知道怎么开不了,慌张的找水,后面有人说我:“你要什么?”我猛的回头,还好,是值日老师,我说:“我刚刚见鬼了!我要一点水!”他楞了一下,恐怖的笑了:“水没有,不过有上好的酒!”说着,打开一个铁箱,里面有一坛子酒,有着标签“女儿红”我惊呼:“不要!我要水,我要回去!”“来吧,还有下酒菜!”他从外面拿来一个包,打开,里面是那些学生的头!
我推开他,拼命往外跑。
到处都是黑呼呼的,没有一个人。
**在大树下,喘粗眼里满是恐惧,部满了血丝。四周是黑暗,可以吞噬人的黑暗。
后面痒痒的,我用手一抓,扯下一个头,“啊!!”我用力抛开,那个头说话了:“帮我!帮我!只有你能帮我!”“为什么是我!”我竟然会反问她。“你是他的托世!你要帮我,求你了!”她在哀求。我定了一下心,问:“我怎么帮你,我在阳,你在阴”“我告诉你,到那棵杨树下掘地十丈,有我的遗物——翡翠手镯,你要保存一年,我才能超度,我在这已经三百年了,我一直在等他……”“为什么啊,你要等他?”
“因为,爱是永远——永远。”
“我……帮你!,别再吓我了!我受不了!”我罗嗦着。
“我没有吓你,你是我相公你前世,你可以看到我们的世界,别人是看不到的。”
“我不想看,行不行,我受不了,不是我怕,是我看不惯这东西!”我只有憎恨。
“你帮我后就看不见了。”
“那好,我答应你!”
那头不见了,变成了一阵烟,一阵蓝烟。
第二天,我醒来时已经是晌午,太阳高高的挂着,昨天到底是不是梦?我翻身,手里还拿着那保温瓶——保温瓶?我不是扔了吗?
我不管,起来朝值日老师的宿舍走去,还他的保温瓶。他见我,劈头就骂:“你到哪去了!我的保温瓶!”“对不起啊!我……去厕所了”我敷衍一句。他没说什么了,摇了一下头,走开了。
我想了一会,从他那借来一把铲,往杨树走去,也不知道我自己在干什么。
事实真的如此,我找到了那翡翠手镯,还很新,我没多想,毅然收下。领导见了,目瞪口呆,恨不得掘地三尺!
此后,学校一切太平。再没有怪事了。那请假的厨房大叔和学生再没回来过。
一年后,学校拆了,建起了宾馆。那天晚上,我又做梦了,她站在我房间的天花板上叫我:“谢谢你!我可以和我相公一起了!那手镯送与你,你可以找到我的托世!你们会幸福!我要走了!”
“你要到哪?”我问。
“到来世!”
我醒了,坐在床边,手镯有点冰冷。
没有月光,没有星星。
只有回忆。和不知名的恐惧与沉思。